于辉的神色瞬间变得正经起来，同时示意她不要再出声。

交叠的身影落到了地毯上，她被他一路夺城掠地，没有反抗余地……这两天下来，她的双腿还是软的。

“你不想再跟一个人有牵扯的时候，会跟他闹吗？”他反问。

“妈，我的好心你当成驴肝肺吗！”他像个孩子一样分辩，俊脸上却掠过一丝可疑的红色。

她立即被裹入他的怀抱中，他的怀抱，是她以前没用心体会过的温暖……

烟雾散去，玻璃上出现一个高大熟悉的人影。

严妍听到“程总”两个字，心头一个咯噔，A市不会这么小吧。

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

符媛儿的双腿永远比嘴巴诚实。

再戴上一顶鸭舌帽把头发遮住，黑暗之中，乍看一眼，的确会错认为于辉。

他将服务员送来的褪黑素药丸放到了她手中。

程臻蕊气得脸色发红，严妍的意思，她能说出这句话，代表她知道，代表她自己骂自己是狗。

助理无奈，难道符爷爷这么大岁数，还没招治符媛儿吗！

“程总在吗？”她问。

但想到他跟程子同无冤无仇，也没必要恶意中伤，多半就是实话实说了。

话音未落，他立即感受到来自程奕鸣刀刃般锋利的目光……